摘 要:环境由自然、人类和其他生物的活动和互动构成。环境中的生物行为塑造并且改变环境。生物环境构成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生物环境不因人类看不见或者认识不到其存在的自然完全状态而改变其本质。从生物在环境中的主体性文化和行为能够了解到生物环境的存在状况,从中可以清晰地看出人类社会在生物环境中的处境。人类社会在生物环境中的位置和关系变动产生了不同的环境社会。因此,生物环境及其变化能够全面反映人类的生存状况,文明、社会和国家都在其观照之下。为了全面理解这个自然自在的世界,需要看到人类和其他生物的主体性环境行为,也需要在具体的环境行为中认识到各种生物生命的自在完全状态,不论人类个体或者其他生物个体,这不仅有助于创造一个良性的环境社会,而且有助于保持生物环境不因人类的破坏而不可持续。环境人文试图理解生物环境及其变化并努力维护生物环境的完整性。生物环境的完整性是生命世界完整的象征。
关键词:环境;理解;自身;世界
环境由自然、人类和其他生物的活动和互动构成。环境中的生物行为塑造并且改变环境。生物环境构成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生物环境不因人类看不见或者认识不到其存在的自然完全状态而改变其本质。从生物在环境中的主体性文化和行为能够了解到生物环境的存在状况,从中可以清晰地看出人类社会在生物环境中的处境。人类社会在生物环境中的位置和关系变动产生了不同的环境社会。因此,生物环境及其变化能够全面反映人类的生存状况,文明、社会和国家都在其观照之下。为了全面理解这个自然自在的世界,需要看到人类和其他生物的主体性环境行为,也需要在具体的环境行为中认识到各种生物生命的自在完全状态,不论人类个体或者其他生物个体,这不仅有助于创造一个良性的环境社会,而且有助于保持生物环境不因人类的破坏而不可持续。环境人文试图理解生物环境及其变化并努力维护生物环境的完整性。生物环境的完整性是生命世界完整的象征。
环境人文侧重从环境的生物、社会和文化角度理解在地与全球的生态环境及其变动。环境人文与社会研究,生态学和环境科学面向公众的科普作品,以及环境保护运动,促进生物环境知识和文化的积累与更新。环境人文研究与叙事深度介入全球与世界各地的生态环境现象、事件和不同时空尺度的环境变化,推动生物环境主体性文化和行为理论、环境史、环境哲学、环境伦理、生态文学等众多新兴领域成长。本期专刊将回应环境人文对生物环境主体性文化与行为的理论与实践关切,从当代中国乡村环境社会变迁,世界环境史前沿成果评论,生物文化、生态文明和环境伦理等方面审视不同尺度的时间和空间中的生物环境及其变化,同时进一步将生态环境科学、可持续性科学、全球气候变化、生物多样性等全球共同关注的前沿热点问题带入讨论当中。有关这些前沿热点问题的讨论,读者还可以参看往期专刊,如《全球生态文明对话》(2020年第2期)、《环境伦理及其教育》(2018年第4期)、《东南亚社会科学与可持续性科学》(2018年第1期)、《解释环境责任》(2015年第3期和第4期)、《气候变化与治理》(2013年第2期)、《文化多样性与生物多样性》(2007年第1期)、《生物多样性治理中的非政府组织》(2004年第4期)以及2000年之前刊发的相关主题的专刊。
一
环境是人类与其他生物共存的世界。在生物环境前沿研究中,植物、动物、微生物和人类作为环境行为主体的主体性认知层面的研究方兴未艾。我们在此没有关注生物学家和生态学家对于这方面生物行为和文化的考察和研究,但作为环境人文的一部分,生物学家最新研究的科普作品还是值得推荐给对环境问题感兴趣的读者。例如,不像植物神经生物学的支持者那样激进,特拉维夫大学曼纳植物科学中心主任丹尼尔·查莫维茨教授对植物感知行为的专门研究发现“草木有知”(参见氏著:《植物看得见你:还闻得到、知道虫子的Size、有方向感、有记忆——你想象不到的超强感受力!》,王翎译,台北:麦田出版,2013年)。如果植物行为感知系统被人类所了解,那么这对人类有什么意义呢?正如丹尼尔·查莫维茨教授所言,“在有‘感知的植物’的认知里,我们并不是独立的个体,只是外在的众多压力来源之一,有可能提高或者降低它们顺利存活与繁衍的机率”(中文版,第211页)。这还只是对于植物而言;对于动物来说,其感知系统更为发达,在生物环境中与人类可以灵活互动,生物行为主体之间的互动交往显著推进。
作为环境世界之一部分或一分子的人类,如何能够对同属这一世界中的植物或者其他生物行为有主体性认知呢?如果人类对自身和他人、他者没有主体性认知,对环境中的其他生物行为如何有主体性认知?或者可能存在这种情况,人类对环境的主体性认知更敏锐,对社会的主体性认知反而不强。总之,这种对环境的主体性认知是怎么来的?人类是环境的一部分,这对人类意味着什么,人类的这种自身认知是否足够?所有这些问题可以归结为一个问题,即人类如何感知自身所处的环境及其作为环境主体的行为在生物环境的观照下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显然,这就是人类如何认识自己的一个更完全的表达。人类作为环境的一部分,在环境之中,作为生物主体具有与其他生物主体互动塑造环境的功能与意义,人类的环境行为和存在状况作为人类认识自己的一部分,是需要认识到人类在参与环境构造并与其生命感知系统联系在一起,否则,其认识自身就是不完全的。但是,我们或许可以进一步追问,又是什么阻止了我们与环境的这种交往互动的完全意义的获得呢?这就需要考察人类与环境的位置关系是如何演变到这种状况的。在这种环境中,人类丢失了什么,又如何变得不完全?在生物环境及其完全状态自然自在世界的观照下,人类环境行为、环境社会将得到更加全面深入的检视。
在总体层面上,如果人类与环境的位置模糊并且远离其他生物主体,其环境行为更为悖谬,只获得了某种“单向度的”人的不完全的意义,那么从环境角度来说,即使是人类中心主义,其行为主体也难以甚至不能有恰当的自我和他者及社会的认同,这就是当今世界人类生存的又一悖论了。尽管人类中心主义是相对于自然环境而言的一种说法,但它在面对自然环境的时候其实是难以成立的,因为自然生物行为主体以及人类个体化主体性社会行为无时无刻不在瓦解这种笼统的世界观和认识论。目前最大的问题并不是相对于环境而言的人类中心主义,因为人类社会问题比环境问题还要显著和棘手。人类总体上是解决不了自身问题的,个体也面临自我认同和社会认同挑战,这对环境友好社会认同的构成也是内在的挑战。
生物环境如同社会,既然包含了各种生物行为主体就面临各种挑战。因此,生物环境的构成要看行为主体的参与、互动,如果是一种单向度的认识论,在环境失位或者缺位的情况下,人类很难意识到自身存在的问题,对自己所处的社会与环境关系也不可能有反身性认识,要让人类产生环境友好和环境亲缘意识并且保持这种主位行为,显然是缘木求鱼。在缺乏环境行为主体性认识的情况下,希望人类能够在远离自然、背离社会与环境之际认识到人类是自然自在世界的一部分,是环境的一部分,也是强人所难。因此需要从环境社会产生与形成的角度系统分析,为何会造成某个社会在任何时间和空间状态中会让人类远离世界母体,远离近在咫尺的自然以及无时无刻不在其中的环境。这种背离内在于相关社会文化的塑造。之所以产生的原因包罗万象,例如缺乏自然生态环境方面的知识和文化,那么需要追问,为何缺乏?是个体自身的原因还是一种社会制度的问题?总体上,这种背离和缺乏就是相关社会文化的体现。一个社会具有什么样的条件,即使是在远离自然的情况下,人类个体仍然能够在单独认识到自然生物行为的基础上达成与自然的一种较为亲近、互相尊重的关系?自然科学家和生物学家,对宇宙自然现象和生物行为的研究让他们能够在远离自然的情况下具有人类在环境中的一体化意识,这在理论和实践上都是可行的。因此,科学素养,或者说环境素养,在一种社会制度性缺乏从而驱离人类远离自然、远离环境的情况下,是可以弥补环境主位意识的缺乏的。但是,科学素养与环境素养,并不是超然独立于社会制度的,同样与社会制度有连带关系。因此,这些系统性的环境问题,我们要在认识和理解生物环境及其变动的视角下,对人类在农林渔猎牧、蔬果花草园艺、乡村城市、劳动生活休闲等环境中的行为与文化作深入的考察。
在生物环境当中对其他生物和自然资源的客体化利用,以及在具体的时间和空间所构成的社会和地方对环境的感受和认识,其行为意义千差万别。哪种行为对自然造成严重的侵蚀、破坏、损害,以个体与社会和环境的关系而言,其所在的制度性社会行为和文化是根源。这是我们分析不同时间和空间状态下的环境社会的总体性思路,也是一种环境主位的思路,这种思路观照古今中外。在现代和当代,城市化和工业化对环境社会中人类与环境背离的塑造力量显著,但也不排除人类在反思这种环境背离情况和改善环境恶化现象的情况下能够更合理地调整人类的环境行为。只有在一种绝对化、决定论的制度性社会和文化当中才能看到那种造成人类和自然隔绝疏离“人定胜天”的悖论现象。在那种环境社会当中,人和自然的亲缘关系被连根拔起,只有客观征服和利用,涸泽而渔;不仅在与自然的利用上扭曲了与自然一体的生物环境关系,而且在生活上对与自然的日常的互动参与缺乏主体性认识,这样的情况在社会历史上比比皆是。将自然推到人类的客体化位置,对环境中的各生物行为主位意识缺乏了解,导致环境污染、环境灾害、生态危机,威胁到人类的生存和可持续。环境的性质和状态,环境的构成,取决于环境中各生物主体的主体性认知与行动,以及人类对其他生物主体行为的认识和理解,这将让人类充分认识到自己在这种环境中的存在状况和本质。无论是社会行为主体还是生物主体,没有环境参与体验与互动基础上的生物主体性行为,没有环境主体性认知,其生活和生命都是残缺不全的,也是漂浮无依的。因此,我们倡导一种与环境的日常亲缘关系,让人类个体生命的感受和认识更加全面,努力认识和接触到生命孕育和发展演变的完整自然自在世界。这需要人类个体激发自身的环境主体性认同,在日常生活中具有环境友好、环境亲缘、环境本位的行为和文化,共同创造一个个有益于人类和自然合理化共存的环境社会。
二
理解生物环境构成和变动的现象、事件和文化需要深入了解生物主体性环境行为的完整状况。它们构成生物环境,同时又在这个生成的环境当中。生物环境在生命起源和演变范畴凸显生物主体行为,将人类和其他生物统摄在一起,避免以自然和人类分别为中心看待生态环境及其变化。在生物主体性环境行为与文化视角中,构成生物环境的各行为主体的独立共生特性才能够被充分合理地认识和理解。环境人文和社会研究,生态环境科学,全球气候变化政府间谈判,以及全球环境保护运动都在推动生物环境理论与实践的发展。
生物环境主体对环境的主体性认知是从生命起源及其发展变化角度理解各个环境中的生物为何以及如何共处于一个本地、社会、国家和地球上的。生物主体性环境行为认识来自于分别以自然生物行为和人类社会行为为中心的反思。认识环境如果以自然为中心、以动植物等为生物环境叙事的主体,那世界的存在就不是现在我们所看到的或者认识的样子,那是自然生物为主的自然界。不管人类是否激烈地改变这个世界,其能够改变的时间和空间也是有限的,而造物主留给大自然的时间和空间则是无限的。以人类为环境行为主体的叙事,其对自然环境的极端改变和利用是完全阻断和疏离自然的,也不利于对环境中各种生物共存现状的理解。因此,这两种生物主体性环境行为,或者说环境主体,都是互相疏离、互相阻断的,两者互相看不到但都共存于这种看不到的盲区。这就像极了人类,个体与个体,个体与社会,互相存在,但是相互并不一定“看”得到,即使在一个相同的时空里,也是相互不一定遇见,更别说在不同的地方的个体了,更是相互独立的存在的个体,但是世界如同社会一样却因这种多元互动而构成。
自对现代性的反思和后现代、后殖民的解构与建构以来,近半个世纪的研究成果已经改变了国际人文社会科学主体叙事。旧的主体已经都被替换并由新的社会行为主体覆盖。我们可以看到从笛卡尔以来的主体的分离,也可以看到从尼采之后的绝对主体的消亡和相对主体的回归。但是这些主体都没有落实到个体身上,只有回到生命个体的存在以及认同上才能真正落实行为主体的互动共生特性。从社会科学的语言学转向以来,国际社会科学前沿研究者都有了这方面的认识和理解并贯彻到相关研究中,这些新的各种后现代之后的研究,推动了新的社会理论与实践的发展,最终汇集成新的潮流。在主体性认同的确立上,在具体的社会科学研究领域的创新上,我们都能看到这种知识和文化的更新换代。需要把这个关于主体性认同与挑战的更新换代带到当下的社会研究当中,充分意识到各个主体性社会行为的互动展开及认同的挑战。这是认识个体化主体性社会行为,也即生物主体性环境行为的关键。从生物医学到生物环境,社会科学的前沿研究已经将社会行为理论创新落实到生命个体存在及其状况的认识和理解上。生物主体性环境行为的明晰进一步将这些认识和理解落实到所有的生物个体上。
三
人类只有在认识和理解并且尊重和保护其他生物主体作为他者的自我认同的基础上才能够在与其他生物主体的交往互动中产生环境友好认同。从环境社会来看,人类作为生物主体必定在社会互动中具有心同此理的主体性社会行为与认同。因此,环境友好社会认同最终将促使我们获得一个完全的生存环境的自然自在世界观,改变我们将自然或他者客体化或者阻隔的残缺世界观,学会在一个生成的生物环境里看待完整的世界。在这些从自身和他者以及各种辖制中得以释放的生物主体性认同,主体性环境与社会行为与认同将使人类发现一个更加具有生物多样性以及与此前完全不同的生物环境、环境社会和新世界。
环境主体是独立在环境中的生物主体,因此对于环境的构成以及变动的认识,需要充分意识到环境被这种主体性行为所覆盖与充满,而不是被动或者主动处于被遮蔽的单调和局限认知之中。举凡时空宇宙,与所有的环境现象一样,都是这些生物主体性认识和行为充满的时空世界。对环境生物主体性认识和行为的研究,需要充分意识到这些主体性问题:环境主体、环境主体的自我意识和认同、环境主体的生物和社会行为,以及这些行为对生物环境和环境社会的挑战。
在生物行为前沿研究中同样能够得到主体性生物行为的知识和文化,如生物主体的时间和空间,生物主体行为——能动、反思、互动、认同等。在生物医学、生物行为学等领域,我们可以看到这些知识和文化的积累。在人文和社会科学领域,自20世纪中期以来,对人类社会行为的研究同样在推进个体化主体性社会行为研究,从互动、能动、反思到交往、沟通、协调、认同等等,行为主体及主体性社会行为逐步得到明确。在社会科学的语言学转向之后,复合的行为主体形象及其主体性行动在自我认同和社会认同的分析中得到了较为普遍的复兴。社会理论的这些推进与环境主体的发现以及环境主体性生物行为和社会行为的认识是同步发展的。生物主体性行为所充满的时间和空间将刷新世界的构成,凸显自然和人类的主体行为相互作用所形成的环境与社会。因此,可以说环境是普遍的生物环境,而不是人类中心主义的生态环境,更不是19世纪以来,甚至更早的笛卡尔主客体分离下的人类与自然环境。尼采的绝对主体论消解了虚幻主体及其世俗中心主义,带来了泛化的世俗相对主义及其与绝对主体消解释放之下的存在、世界和后现代,这是相对主义的主体迷失时期。在明确现代性和后现代的主体的变幻后,社会研究沿着行为主体与个体化主体性行动结合的思路推进夯实行为主体的实在特性。这些互动反思的主体性行为及其认同,包括大量仍然存在的旧的主体行为,都将统一于生物环境主体行为研究中。生物主体性环境和社会行为,对那些参与互动的行为主体来说,其他生物主体独立存在特性将交换彼此的主位意识,借助于这种相互参照、互动,一个个独立存在又互动共生的行为主体将被置于造物主的视域当中,有助于发现那些受到辖制和不完全的主体注定遗失的多元新世界。
四
生物主体如何在具有反身性自我认同并且产生环境友好的主体性认同,如何在不同的自我认同主体性认识的情况下彼此交换主位意识,这是主体性社会行为研究的未知领域。在主体的自我认同和对世界的认识和理解上,个体行为发生一种什么样的自我认同和对他者的自我认同的体认,以及产生一个什么样的环境社会,从生物行为上讲,还需要回到个体与造物主的关系上,个体如何与世界互动,能否获得一个挣脱各种辖制与世界面对面的个体独立存在的生命状态。在生物神经医学和认知行为科学中,科学家充分释放生物主体与环境的交互性认知与行动,在一个极限的量化数值内制造智能化机器人或者将此软件应用于各种场景环境,也许以后大量的抱持环境友好、环境亲缘的生物主体并不在人类生物中出现,而在各种智能机器人身上能够实现。但是这只是一种愿景,因为智能机器人仍然是人类开发的,科学家的前沿研究也可能并不按照环境友好的生物主体交互性假设进行,同时也可能突破环境的承受能力等等。
世界面对的环境保全的直接威胁,仍然是来自缺乏环境友好认同或者主体性认知的人类行为的破坏与影响。在不同时间和空间状态下的环境社会当中,从环境主体的角度来看,人类并没有自觉产生相对环境友好的环境社会,正如其作为整体很难保持世界和平一样。在人类社会行为不断调整、适应与协调的互动中,出现了容纳各种主体性社会行为同时又能保持社会稳定的趋势。得益于人类个体化主体性环境友好行为的作用,环境保护和生态文明,环境保护主义以及环境保护运动,作为独立的社会行为主体与政治、经济、社会、性别、宗教等社会主体并列。人类社会在突破自身被辖制的各种存在关系后,能够作为独立自由的行为主体与环境、社会互动,产生一个和平的世界,首先仍然在于其能够意识到独立自由与他者、社会、环境的和平共存。这种认同如何产生,对人类个体来说是一个重大的挑战。
生物环境及其变化,生态知识和文化在地方和全球层面的复兴,仍然有很多未知的领域有待发现。目前人类生存环境面临的主要威胁来自超标排放导致的气候变暖,但常态化的对于自然和生态环境的破坏仍然大量发生,甚至直接影响人类生存和危害生命的环境污染、环境破坏事件仍然层出不穷。所幸的是,对环境的综合研究,以及对生物主体性环境行为的研究,揭示了世界构成的微观基础和生物主体存在的环境处境。自然科学、可持续性科学、生态学、环境研究,在对生态环境的认识和理解上,给人们提供了不少确定性知识,是生态环境保护的主要依据。在社会公众的参与下,生态环境保护是社会认同的一部分,生态环境维度是社会研究的重要分析维度,扩展了人们对社会的认识。在自然科学和与环境议题相关的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研究中,生物环境主体的行为意义在学科和专业层面得到了较多的阐述和界定。自然生物的主体性环境行为是应该被人类充分了解和认识的,因为环境和生态问题的出现表明人类对环境的认识并没有回归人类对自身的处境和生命的认识和理解上。
环境人文旨在透视人类对生态环境的各种认识与生物行为主体性认知之间的区隔。在任何一个人类中心主义为主、人类行为为主的世界历史的叙事中,都有一个因为这一无知所忽视的自然生物与人类共存的完全的世界。
这些专题知识和文化,对自然的客观的认识和对自然环境的主观认识和理解结合在一起,在个体和群体,在地方和全球层面,能够让我们获得对自然、生态、环境和社会维系的各种认同的体认,即对生命起源、发展、更替、演化的人文感知、认识和体验。什么样的环境有助于生物个体的生存,取决于环境友好的主体性认同,其核心在于对个体生命存在处境的充分理解以及对一个完全的宇宙和世界的体认。感谢本期作者和译者,他们长期对生物环境和环境社会的研究让我们更加关注各种生物主体生活的这个世界的完整性和脆弱性。
原文责任编辑:舒建军 马毓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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